第一百五十章:带善人范道长!此地阴差速速来见!(万字大章求订阅)-《神诡:从加点开始到地表最强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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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  很显然他们没想到,这位云姑娘冲着胡老爷一过来,就是对胡老爷下杀手!

      更让他们没想到的是,这个大腹便便的胡老爷,竟然也有反制的手段?

      这种展开……

      着实是让他们没有预料到。

      心有余季的胡大富这才恍忽回过神,他看向云九卿的目光之中,不再带有任何的觊觎神色,有的尽是不解与惊恐:“你……你想干什么?你……你是修道者,你不应该去杀灭这些恶鬼吗?你……你这厮为何对我出手!?”

      “因为你这种小人比鬼还要恶毒!”云九卿的语气之中写满了嫌弃的意味,她手比剑指轻轻一舞动。

      红玉短剑在她的操控之下,再一次朝着胡大富,直刺而去!

      当!

      当!

      当!

      但是胡大富手中的符箓甚是不凡,这符箓不仅能够驱邪挡煞,竟然还能够抵挡修道者的攻击,这让云九卿的眉头不由越皱越深。

     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,究竟一张什么样的符箓,才能够这么的诡异?

      又究竟是怎么样的修道大能,绘制出的这样的一张符箓?

      这种符箓,为何会落在这样一个家伙的手里?

      一阵又一阵的刺耳碰撞声。

      让胡大富有惊又怒。

      他心有余季的看着那一把,飞来飞去的红玉短剑,如同抓着自己的命根子一样,紧紧抓着手中的符箓,张口怒气冲冲道:“你竟然想杀我?该死!你这厮就是想杀我!你这个女邪道,杀人可是触犯大周王朝律令的!”

      “呵……”云九卿冷冷一笑:“你也配说这样的一句话?”

      胡大富一愣,他刚想问自己为什么不配说?

      不过下一刻他就立即回过神来。

      表情骤变!

      该死……

      这两个修道者该不会已经知道,他曾经做过什么事情了吧?

      他慌了!

      他一只手紧紧攥着符箓,另一只手则是死死地掐住自己的大腿,企图用疼痛感到自己冷静下来。他一双眼眸,直视云九卿,此刻的他已经意识到……这两个修道者彻底威胁到他了。

      不仅威胁到了他的生命。

      甚至还威胁到了他多年经营的产业。

      还威胁到了他全家!

      必须……

      杀了他们!

      心中升起久违的杀念之后,胡大富瞪着云九卿后边的甄志远,他张口就是对着一众镇海镖局的镖师,嘶声大喊道:“这两个心生歹意的邪道,欲要取我胡大富的性命!今夜何人将这两人斩杀,我胡大富许诺给他一千两纹银!”

      “不是杀了两个人才给一千两纹银,而是杀一个就有一千两纹银!杀两个,我胡大富给两千两纹银!两千两纹银,斩杀邪道,护我周全!”

      他这声音喊的非常大,几乎所有镖师都听见了。

      虽然这一切的发生让众人都知道,这胡大富的心中绝对有鬼。

      但是两千两纹银的诱惑力太大了。

      这可是两千两啊!

      要是能够得到两纹银,完全可以拿五百两银子,跑去南郡郡府买一座大宅子。然后剩下的一千五百两纹银,再取五百两娶几个良家闺女,每日过着如皇帝一般逍遥自在的生活。

      剩下的一千两纹银就足以下半辈子衣食无忧,随便拿点去安置一些别的产业。

      还能够会惠泽子嗣!

      财富自由……

      莫过于此!

      嘶!

      这如何不心动?

      然而。

      “两千两?”云九卿脸上遍布鄙夷不屑,她这一次跟随范道长出来,她爹和她娘可是一人给予她一叠大额银票、以及大量符箓。

      以至于她现在兜里别的不多……银子和符箓这两个东西,那绝对是管够的!

      云九卿从囊中掏出四张银票。

      往身后轻轻一甩。

      后边的甄志远还在停留于“两千两”银子的震撼之中,而他旁边的王叔则是眼疾手快,一把将那四张银票给抓住,然后努力定睛一看。

    
  顿时!

      见多识广的王叔。

      都傻眼了!

      “四……四……”王叔捧着那四张银票的手都在颤抖,说话的声音更是激动的发抖:“四千……四千两银票?!!”

      云九卿开口道:“我不需要你们做什么杀人的事情,你们只需站在原地不动就行。”

      王叔急忙拍了一下旁边愣神的甄志远。

      甄志远暗吞唾沫,他说话的语气,一样都在颤抖:“镇……镇海镖局,最为痛恨的就是采生折割之徒,最为痛恨的就是为富不仁之人!胡老爷,请……请你别怪我们。”

      没办法……

      她给的实在是太多了!

      有那么一刻……甄志远他甚至都不想当这个,镇海镖局的东家镖主。他觉得当这位云姑娘、以及这位范道长的狗,都比当一个镖局的镖主,要有前途不知多少倍!

      其余的镖师们一个个都觉得自己被大饼砸晕了,“四千两”这三个字砸得他们那叫一个头昏眼花。

      虽然说这四千两纹银,不一定能够单独给他们,任意一个人。

      但胡老爷许诺的两千两银子,也不可能每个人都有啊!

      前者,能够平分四千两银子。

      起码,每人能分三十多两!他们走镖一整年,都不一定能存得下那么多!

      后者,只有一两个人才能拿到,剩下的人都拿不到。

      可能,还会把命送出去。

      他们虽然很爱银子。

      但不代表不惜命。

      于是……

      胡大富傻眼的看着那一个个完全无动于衷的镖师,他没想到自己这个家财万贯的胡老爷,有一日居然会被人用银子给压下来了!

      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?一个修道者真的能够随随便便,就能掏出几千两银子吗?

      胡大富难以理解!

      他想不通!

      “你……你们……”正当他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,他忽然发现自己眼前的视野好似被遮挡住,抬头一看就对上了范武面无表情的面庞。

      胡大富身子都软下来了,如果云九卿给予他的压力,那范武给予他的就是恐惧!

      范武给他带来的那种恐怖的压迫感。

      让胡大富就算攥着一张特殊符箓,都觉得完全没有丝毫安全感!

      胡大富惊恐道:“你你你……你这道士别乱来!我手里这可是很厉害的符箓!就连这些恶鬼……就连这些恶鬼都能弹飞!!”

      “你要是乱来的话!”

      “我我我……”

      胡大富话说到这里就说不出来了,因为他眼睁睁的范武徒手弹了过来,那蒲扇大手捏成一个虚握的拳头,那捏拳的姿势,似乎并没用力。

      然后他就看见范武轻轻地朝着符箓散发的金光敲击了一下。

      就这一下!

      胡大富听见一道仿佛是鸡蛋壳被敲碎的声音。

      他愣了。

      他傻了!

      手中所持的那一张符箓,所散发出来的金光,忽然之间……出现了肉眼可见的裂痕。这让胡大富心神巨震,那种感觉不亚于看见自己的万贯家财,突然之间荡然一空似的。

      他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身材极为魁梧的范武,很难想象这么多冤魂恶鬼都无法打破的金光,竟然被此人轻轻一敲就敲裂了!

      明明这个家伙旁边的那个女人也是一个修道者,同样是修道者,为何那个女人这么多下,都没有打破?

      偏偏只能轻轻一敲就破了?开玩笑也不是这么开的啊!

      卡察——

      卡察——

      胡大富眼睁睁的看着金光之中的裂痕越来越多,他更是感受到自己的手掌,好像被什么东西……给狠狠的烫了一样。

      急忙低头一看,就发现自己手中的那一张特殊符箓,居然在燃起火焰!

      它!

      着火了!

      胡大富知道自己应该把符箓给扔出去,如此一来,才不会被它灼伤手掌……可是他心中更加清楚如果这一张符箓扔出去,那自己就完蛋了。

      他可是清清楚楚的见到,那一只只冤魂恶鬼,正虎视眈眈的盯着他!

      一旦将自己包围起来的金光消失不见。

      自己绝对会被撕成碎片!

      他慌了!

      他怂了!

      胡大富再也绷不住了,他惊慌失措的大喊大叫:“错啦!错啦!我错啦!道长!道长大人!道长爷爷!道长爷爷我错啦!算我求求您,求您千万不要乱来啊!!”

      他已经被吓得鼻涕和眼泪都流了出来,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饶:“是我禽兽!是我年轻的时候不当人!我……我财迷心窍!不!不对!那不是我的真实想法,我是被蛊惑的啊!”

      “我……我当年与人一起去倒斗,遇到一座奇怪的墓,那座墓里边的棺材之中没有任何枯骨,就只有几本经书和一些符箓在里面!”

      “我和那些人一同平分了几本经书以及符箓,其中……其中我得到的一本经书,叫做《豢人经》!”

      “里边尽是一些采生折割的术法,而且那经书还明确的说了,即使体内毫无法力的寻常人,也可使用其中记录的采生折割之法!”

      “但……但采生折割的对象,必须是与自己,有一定亲缘关系的人。我出身于古月村之中,古月村里的人或多或少都与我有点亲戚关系。”

      “所以……所以我就开始,想办法利用他们。我找人,掘断了古月村的水源。让他们饱受饥荒,然后我再以钱粮对他们利诱。”

      “最终害死了他们所有人……”

      “是我不好!”

      “是我禽兽!”

      “我错了!我真的错了!道长爷爷,各位父老乡亲!我错了啊!道长爷爷……鬼爷爷们,饶了我一命吧!我上有老下有小啊!”

      眼睁睁的看着手中的符箓已经燃烧了一半有余,眼睁睁的看着符箓散发而出的金光愈发暗澹,看着金光之上的裂痕愈来愈多。

      他一把鼻涕一把泪:“我还可以把我另外的几个倒斗的同伙供出来啊!”

      “他们其中一个得了一门易容妙术,我们联手害死了一个县令,让他取而代之当了当地县令。”

      “另一个则是得到了一门修道法,他在县城之中开设一座道观,曾让我与另一个替代了县令的人,帮他把另外的一座道观给整垮!”

      “最……最后一个,最后一个贪得无厌想要的更多,在十年前,就被我们三个联手杀了。”

      胡大富在极端的恐惧,以及惊慌失措的情况下,他可谓是将自己的老底都给抖出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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