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五十七章:鼠仙嫁女!范道长你这把剑好眼熟啊!(万字大章求订阅)-《神诡:从加点开始到地表最强》


    第(2/3)页

      郑三诗深吸了一口气:“我所遇到的那个麻烦,要是能够靠自己的家族解决,我就不会一副哭爹喊娘的模样,去寻找其他修道者帮助了。”

      “盯上我的存在不是什么简单的诡怪,以我们郑家的修道底蕴,是根本无法与那样的存在匹敌,就算倾尽家族之力也办不到。”

      说到这里。

      他语气极为苦涩:“为了不给家里人带来太大的麻烦,为了躲避一下寻找上我的那种怪事,我就连夜离开郑家,想在外边寻找厉害的仙师。”

      “只要有厉害的仙师,愿意为我解决我所遇到之事,就算是让我替他做牛做马五年时间、乃至做牛做马十年时间都可以。”

      “就算是仙师想要几千两银子也可以,就算是想要上万两银子……呃。”

      “咳咳!上万两银子的话,可能需要多凑几日。”

      道士不留痕迹的收回被郑三诗抓住的道袍衣角。

      他看了看郑三诗,问道:“所以居士您遇到的诡事,究竟是?”

      “我……”郑三诗有点难以启齿。

      但咬了咬牙,还是说道:“我在前几个月的时候,做梦梦见了两只……两只跟人一样大的大老鼠,它们似人一般战立,也如人一般穿衣,它们……更如人一般说话!”

      “两只大老鼠在梦中跟我说,它们育有一女,芳龄一十有二。按它们的习俗,这年龄该是成亲之龄,然后它们就看中了我。”

      “它们希望我提前准备好彩礼,彩礼是八千八百八十八两银子、与八千八百八十八斤稻米、和八千八百八十八斤粮油。”

      “它们也许诺……会返与之还相等价格的嫁妆,然后它们的女儿就要与我拜堂成亲。”

      郑三诗打了一个冷颤:“我一开始以为这只是一个奇怪的梦,但是没想到第二天晚上也做了同样的梦,第三天晚上又是同样的梦。”

      “第四天晚上它们的话术就变了,那两只大老鼠在问我,为何不赶紧筹备彩礼,为何不赶紧筹备婚事?”

      “我怎敢回答?我只得将这几个怪梦告诉给家人,家人听后大惊失色。”

      “居士的家人,是不是说……您这是遇到了传说中的鼠仙嫁女?”道士忽然插嘴,问道。

      郑三诗瞪大眼睛:“道长您果然是有大本事的,您果然是有大见识的啊!”

      道士回道:“小道,只是听师傅曾说过这种事情,没想到竟真有此事。”

      一旁,听到这两人说的话,云九卿狐疑说道:“你也老大不小了吧?有两只鼠仙给你一个媳妇,你不应该高兴吗?”

      “鼠仙嫁女没这么简单。”道士摇了摇头解释道:“它们嘴里说,彩礼只有银子、粮食、以及粮油……但实际上,彩礼还有一家运势!”

      “运势?”云九卿蹙了蹙眉。

      “对对对!”郑三诗立即接道:“我爹就是这么跟我解释的,他说一旦我将那术仙的女儿迎娶过来,我们郑家的运势都会被对方给吸干。不到几年就会家道中落,严重一点,甚至家中频繁会死人,直至……直至我死了。”

      “然后,被我迎娶的鼠仙之女,就会另找他人求婚姻。最后……另外的一户人家也会落得,和我们郑家一样的下场!”

      “还有……”

      郑三诗哭丧着脸:“我……我在梦中见过它们的女儿,那两只大老鼠并非是收养一个人当女儿,它们的的女儿也是一只大老鼠!”

      云九卿听得目瞪口呆。

      “那你没找过钦天司帮忙吗?”云九卿挠了挠头:“钦天司之中的高手还是挺多的吧?”

      郑三诗痛苦道:“我能找过的都已经找过了……就是解决不了,才如此无助。”

      “嘶!”云九卿吸了口气。

      她开始脑补郑三诗与一只大母老鼠,拜堂成亲然后进入洞房的画面。

      整个人都打了个冷颤。

      这种画面实在太猎奇。

      她光是在脑子里面想了一下,就觉得自己浑身,都起一层鸡皮疙瘩。

      “鼠仙?”就在这个时候,突如其来的一道声音,吸引了除了云九卿之外的两人的注意力。只听那道声音,这般说道:“这算是神仙,还是算是诡物?或者是恶鬼?妖魔?”

      道士一边解释,一边转头看向那一道声音,传来的方向:“鼠仙这类存在,应当是介于‘诡物’与‘恶鬼’之间,硬要说它们是妖魔的话,其实也没有错。”

      “它们算是某些颇有灵性的动物,含冤而死后,所化作的诡……嘶!!!”

      道士一句话还没有说完,就看见自己的旁边,有一幢铁塔般高大的身影。

      惊得他倒吸一口凉气。

      不过他也很快意识到自己的这种反应有点不礼貌,急忙向眼前身材高大之人致歉:“是小道失礼了,请居士莫怪。”

      “无妨。”范武不在意,他饶有兴致地询问道:“也就是说……它们不是好人?”

    
  “呃……”道士回答道:“按照这位郑居士,所遇到的状况,也可以这么说。”

      “那就行。”范武一只手搭在郑三诗的肩膀上,他那一只蒲扇大手与郑三诗的小身板比起来,就好像是一个大人在与一个小孩说话似的,只听他笑着说道:“巧了,贫道我也是个道士,不妨让贫道我插手一下这件事?”

      “咕咚——”说实话,郑三诗看不出范武是个道士,因为范武的身上已经好久没有穿过道袍了。

      他觉得眼前这个大个子,更像是从哪座山跑下来的土匪,或者像是从哪处军营之中走出来的猛将,总而言之并不像一个道士。

      他忍不住暗吞了一口唾沫,虽说范武已经将自身气势给完全收敛,但这体型给他带来的压迫感,是非常大的。

      “您……您也是一位道长?”郑三诗努力忍住,让自己不喊出“壮士”两个字,弱弱的问道。

      “哦?”范武反问道:“难道贫道长得不像是一个道士吗?”

      郑三诗:“……像!”

      面对着范武给予他的庞大压力,他只能够硬着头皮,昧着良心说了一声“像”。

      因为他怀疑,如果自己说不像的话,很有可能会被眼前这个大个子,轻而易举就捏碎肩膀。

      自己这小身板一看,就不是对方一拳的对手。

      没准对方一拳过来。

      自己就得躺板板了。

      郑三诗旁边的道士也是用一种略显错愕的眼神看着范武,他也没想到范武居然和他一样是个道士,这道士抱拳自我介绍道:“小道出身于地祖观,道号行风子,不知这位道友?”

      “囚龙观,范武。”范武压根就没有什么道号不道号的,他直接就把自己的名字给说了出来。

      行风子恍然大悟:“原来是囚龙观的范道友!”

      虽然他表现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,其实他根本就没有听说过囚龙观。

      之所以做出这种反应。

      只是出于礼貌。

      毕竟,和人交流的时候,总不能表现出一副,完全没听说过的模样吧?至少他的师傅在教他怎么为人处事的时候,曾经说过——就算没有听闻过对方的名声,也最好吹捧一下。

      “这位……云居士与范道友,好像是互相认识?”行风子注意到云九卿与范武之间,似乎,并非是很陌生的那种存在。

      云九卿主动回答道:“我就是和范道长一起,从南郡的郡府来到中郡的!”

      然后。

      云九卿挂着笑脸,对着一动都不敢动的郑三诗,张口说道:“你这家伙今天算是撞了大运,你这辈子的所有运气,估摸着都用在今天的。”

      “啊?”因为肩膀被拉得一只蒲扇大手,郑三诗那可是被吓得动都不敢动,他说话的声音,都略显些许的小颤抖:“为……为何?”

      “因为范道长决定要插手你这件事!”云九卿理所当然道:“只要范道长插手此事,那不管找你麻烦的是什么鼠仙、还是什么猫仙。”

      “都算不上什么!”她一副信誓旦旦,拍着胸脯,打着包票的模样。

      让郑三诗有点目瞪口呆……因为在他的印象之中,云九卿是一个比较瞧不起同龄人的人。

      因为当初在南郡的时候,云九卿就属于那种,凤毛麟角般的年轻一代。

      可能算不上是天之骄女。

      但其实也差不了多少。

      这样的一个云九卿,居然会如此的吹捧一个,看起来不像是道士的道士?莫非这个长得极为高大的道长,真的不是什么简单的存在?

      是有真本事的吗?

      想到这里。

      郑三诗激动的眼泪都流出来了,他觉得身为郡府府君之女的云九卿,虽说在小时候经常忽悠他做一些傻事,但如今应该还是值得信任的。

      郑三诗感动不已:“多……多谢范武道长搭救之恩!多谢范武道长搭救之恩啊!”

      然后,他又对着行风子说道:“还有多谢行风子道长,多谢行风子道长!”

      他本以为自己以及自己的家族,这辈子也可能也就这样。

      结果没想到居然被他找到了救命稻草。

      而且一找就是找到了两根救命稻草。

      “囚龙观”这一座道观他没听说过,但既然有云九卿在打着包票,那这位范武道长,肯定是值得信任的,肯定是有厉害本事的。

      “地祖观”就不简单了!郑三诗记得这个道观,他印象中这个道观在中郡之中算是比较有名的,要知道这可是在一整个郡里面都比较有名。

      这说明这绝对是一座大道观,这位行风子道长,相当于一位出自于大道观的道士!

      这一听也是非常的靠谱啊!

      “看天色可能要下雨了。”这时,行风子抬头看了看天,他提醒道:“在这外边商讨这种事情,似乎不太妥当,不如先找一个歇脚之地?”

      “是极!是极!”郑三诗激动的都有些小哆嗦,他立即说道:“这大周中郡的官道附近别的不多,就是客栈茶馆什么的很多。我请二位道长、还有云九卿,找一家最好的客栈落脚!”

      说罢。

      在郑三诗的带领之下,一行几人顺着这条官道,往前大概走了一两里的步程。

      然后寻到了一家,装潢看着较为不错的客栈。

      便走了进去。

      郑三诗花银子要了一间,比较清静的大厢房,几人陆续进入厢房之中。

      刚坐下后。

      窗外就响起了淋淋细雨声。

      下雨了。

      行风子看了看窗外的雨点,有种想问些什么,又有点不太好意思问的模样。他这种表情,被范武精准的捕捉到了。

      范武坦然的说道:“你是想问,为何贫道我牵的一头牛的背上,会绑着一个人吗?”

      “啊?”行风子一愣,他没想到自己的小心思,居然被眼前这位范道长给一眼看穿了。

      果然自己还是太年轻了。

      城府不到家啊!

      行风子这个来自于地祖观的道士确实非常的年轻,他的年龄和范武、与云九卿、还有郑三诗、估计都差不多。甚至感觉比范武还要小一点,都不知道有没有过二十岁。
    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