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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他更担心的是打草惊蛇,但是这种话也不能够说出来,他说出来就显得有些情商不高。
在钦天司小旗官想预想计划中,他们应该是先打探一下对方的虚实。
然后回去再做详细的计划。
结果……
那位范武道长居然直接朝着那里面走进去了!
这是小旗官没有想到的。
属于他的意料之外。
行风子开口回答道:“范武道长自然是有他的定量,区区会巫蛊之术的邪道,还不足以奈何得了,范武道长的一根汗毛。”
是的!
虽然,只在范武身边跟随了很短的一段时间,但是行风子已经被云九卿给同化了,和云九卿一样,成为了范武的忠实“吹嘘”粉!
之所以要打上一个双引号,是因为他们针对于范武的那些话,听起来像是在吹嘘。
但实际上说的……
都是大实话!
在行风子眼里,范武道长可是能够和一尊邪神,互相抗衡的!和一尊邪神比起来,区区会巫蛊之术的邪道,又算得了什么?
云九卿也说道:“我们只需要在这里稍微等一下范道长就可以了。”
顿了顿。
云九卿补充道:“其实,你是不需要向更上一级,请求支援的。因为既然范道长决定插手此事,那这些邪道们,基本就只有一个结局了。”
钦天司小旗官:“……”
听着行风子和云九卿,对于范武的那种推崇,小旗官不知道自己该信,还是不该信。
毕竟这听着有些离谱了。
可问题又来了,他们其中一个是地祖观的小道长,一个是府君之女。像这样的两个身份颇为特殊的人物,似乎完全那个没有必要在他这个小旗官面前,满嘴跑马车呀!
莫非……
凭借着那位范武道长的一己之力,真的能够扫平,这一帮潜藏多年的邪道吗?
钦天司小旗官觉得今日,有点儿如梦似幻!
遇到的一系列事件都如脱缰野马。
完全不受他的掌控。
哦不对……
以他一个小小的钦天司小旗官,似乎也无法掌控,这样的一种局面。
所以……
他现在还能够怎么办呢?他就只能够带着手底下的人,在此地静观其变。一旦里面传来什么打斗声,那就只能够强闯进去,看看能不能,将那位范武道长给搭救出来。
或者,真的像行风子道长和云九卿所说的一样,凭借着那位范道长的一己之力就能够解决这件事情,也说不定呢?
……
在这钦天司小旗官胡思乱想的时候。
深山之中的一座茅屋内。
范武仅仅只是在这里,稍微等待了一小会儿的时间,就有人过来了。甚至对方还没有踏进门的时候,范武就能够闻到一股,澹澹的清香。
当然这显然并非是什么体香,只是有人刻意而为之,在自己身上增添的一点花香而已。
扭头朝着门外看了过去。
范武就能够见到一名女子,不知何时就提着一个酒壶、加两个酒碗,施施然地走了进来。
女子的身材看起来非常窈窕,皮肤并不是特别的白皙,呈现出一种健康的澹澹小麦肤色。
她的衣着乍一看非常的简单,就是一件薄薄的纱衣,披在两侧的肩头之上。半透明的纱衣,根本就遮挡不住里边的亵衣与亵裤,
尤其是对方的亵衣和亵裤都穿着非常的随意,仿佛只要轻轻一扯,就能够将其拉掉一样。
女子赤着的一双玉足轻轻勾住茅屋的屋门,一下子就将屋门给关了上来。
她一副姣好的面容带着些许的笑容。
同时也带着一种别样的魅惑。
女子将两个酒碗分别放在桌上,然后又将酒壶之中的酒倒入酒碗之中,她说话的声音也是有种糯糯的轻柔感觉:“壮士,奴家姓慕容名婉,乃是这深山之中一户猎户的女儿。”
她将一个酒碗端起,双手捧着酒碗,递给眼前的范武,笑吟吟道:“壮士一路来到这深山里,定然已经是身心疲惫。不如饮下这碗美酒,稍微放松一二?”
这几句话说完,她似乎想要更靠近范武一点,这样才能够更方便的将酒碗递给范武。
然而她刚走两步,赤着的玉足就突然一崴,整个人便是忍不住惊呼一声。
手中捧着的酒碗身上的酒水,全部都撒在了她自己的身上,让她身上那一袭半透明的纱衣,变得湿润一片。
纱衣紧紧贴着她光滑的肌肤,身躯更是不受控制一般,朝着范武倒了下来。
她半个身子都瘫落在范武的大腿上。
女子身上澹澹的花香与酒香,所汇集而成的一种别样香味,似乎可以无时无刻,挑逗一个人的本能欲望——这气味甚是古怪!
“哎呀……”女子一边手忙脚乱地想要爬起来,一边急忙向范武致歉:“是奴家太笨拙了,应该没有伤到壮士您吧?”
但她并非是正常的爬起来。
而是形成一种趴的姿势,一只手攀着范武的一侧肩膀,另一只手则是搭在范武的胸膛之上。
女子的脑袋放置与范武的脸侧,她的下巴顶在范武的肩膀,嘴唇距离范武的耳朵不到一寸,我见犹怜般轻声道:“壮士,外面的人宰杀野味、准备酒肉,至少需要半个时辰的时间。”
“所以?”范武一双眼眸朝着她的侧脸挪移看去,这是他在这个女子进来之后,所说出来的唯一一句话,也是简骇的两个字。
“所以……”女子伸手轻轻将范武的一只手的手腕捏住,然后将范武的手搭在了她的纤纤细腰腰后,整个人贴着范武更加的紧密。
女子朝着范武的耳朵吹气道:“所以壮士您不准备,在这半个时辰的时间里面做些什么吗?奴家……是天生的不孕体,壮士您不需要准备什么羊肠、或者准备什么鱼泡。”
“准备做些什么?”范武笑道:“准备在这半个时辰的时间里面,等待那一条奇奇怪怪的蛊虫,钻入我的脑子里吗?”
“蛊虫”二字,就好似触及到了什么禁忌一样,让紧贴着范武的女子表情骤然剧变。
因为此时此刻,一只看起来很是怪异无比的蛊虫,正在从她的口中慢慢的爬出来。
蛊虫伸出两只短短的前足,那两只前足就好像是,想攀在范武的耳廓。
像是想要顺着范武的耳朵。
爬进范武的身躯之中一样。
女子的表情都僵硬了,她脸上的那一副笑容,也变得比之前勉强了些许:“壮士您在说些什么?奴家怎么有点儿听不明白?!”
她一边说话,一边催动着体内的法力,控制着口中的那一只蛊虫,试图让它爬得更快一点。
但是下一刻!
一只蒲扇大手就突然介入其中,她眼睁睁的看着一根大拇指与一根食指,精准无比的掐住,她嘴里吐出的半只蛊虫!
然后她便看见,范武竟然硬生生将她口中的那一只蛊虫,给拔了出来,同时只听范武说道:“这就是你们这个地方的人的一种招待方式吗?还真是够特别的啊!”
女子大惊失色:“你……你这厮,怎么会知道……”
范武回答道:“你的神态展现出来的虽是魅惑姿态,但你心中的冷意以及杀机却太明显了,只要贫道我眼睛不瞎,就能够看得出来。”
“就算是贫道我的眼睛瞎了,也是能够感受得出来,归根到底还是你的演技太过于浮躁了。”
“贫道?道士?”女子面色三度惊变。
但很快,她的面色就缓和了过来,脸上重新挂上了一副笑盈盈的姿态,依旧是那种贴近着范武身躯的姿势:“没想到壮士竟然还是一位道长,壮士您要是不主动说出来的话,奴家我,还真是不知道呢……”
“不过道长您,既然这么早就知道了这里不对劲,为何还想占奴家的便宜呢?是不是觉得,只要将这一只蛊虫给拿捏住,奴家就没法,奈何得了道长您了?”
说法这里,她脸上的笑容,带着一丝丝的得逞:“那道长您,可是太小看我们血蛊教的巫蛊之术了……”
“被道长您捏在手中的这条蛊虫,它名字叫‘缺魂蛊’,顾名思义,它会在人完全不知不觉之间,就将人的一个魂魄给吞食掉。”
“让它从人的耳洞之中,钻进人的身躯之内,固然是最轻松的,但也不是唯一的途径。”
“这条蛊虫的口中利齿非常锋利,足以开金碎石,可以从人的伤口之中,钻入人的体内。”
“道长,您可要小心你的手指了。”
女子的这一句话刚一落下,被范武捏在手中的这一只“缺魂蛊”,就如同一只发疯的疯犬一般,锋利的口器朝着范武的手指狠狠咬了下来。
那一种架势,就好像是想要从范武的手指上,撕下一大块皮肉一样。
“嗯?!”
女子得逞的脸色再一次僵硬住,范武捏住蛊虫的那一只手掌,离她的脸很接近。所以她能够清楚的看到,自己的这一只蛊虫,在不断地撕咬着范武的手指。
也正是因为能够看得很清楚,所以她才会,这样的一副反应。
因为她看见自己的蛊虫,居然连范武的指尖皮肤,都没有咬破!
“怎么可能?!”女子的一双眼睛骤然间瞪得老大,匪夷所思的声音脱口而出。
蛊虫足以咬破金属的口器。
咬不破一个人的皮肉?
开什么玩笑!
如果不是这一只蛊虫和自己印象之中的缺魂蛊长得一模一样,女子甚至都怀疑自己是不是……一不小心拿错了蛊虫。
可问题是她没有拿错,这让她满脸都是错愕。眼前的这个状况,显然是触及她的知识盲区。
让她呆滞!
让她错愕!
“不好!”
等她反应过来后,就意识到自己身边的这个男人,不是一般的坚硬铁板!自己踢到铁板上了,还把自己的脚趾头给踢骨折了!
女子眼睁睁的看着,范武将缺魂蛊给捏碎了。
她意识到现如今处于危险境地的人……
不是范武!
而是她!
她刚想要急忙从范武的身上离开,却突然发现范武另一只环抱住她娇躯的手臂,就如同是焊死在那里一样,让她根本就无法挣脱得了!
这个臭道士的力气怎么这么大?自己用尽全力挣脱,居然都动弹不得?
“该死!”女子暗骂一声,她立即伸手入自己胸中,从巨大夹缝里掏出一把短匕。
眼中闪过的一丝狠辣。
虽然长老大人说,不能伤及这个道士的一分汗毛,但是这个时候她也管不了太多了。因为她在这一刻,察觉到了一种死亡的危机。
只见,带着一点点体温的匕首,狠狠的刺下了范武的咽喉。
刺中了!
!
呃?
等等!
匕首的刀柄之上传来的一种反震力,差点让她握不住这把匕首。
感受着自己手掌的虎口之上传来的一种疼痛感,女子看着范武侧脸的那种眼神,就好像是看着一个诡物一样。
她从来都没有见过,一个大活人的身躯能够这么的结实,能够这么的坚硬!她宰过几十个人,从未见过有人能这么离谱!
这个家伙……
还是人吗?
女子紧咬牙关,不信邪似的连连朝着范武的脖颈,狠狠刺下了好几刀。就连匕首的刀尖,都被她给刺得崩断了。
然后她发现眼前的范武,依旧是毫发无损的状态,被匕首连刺好几下的地方连皮都没有破。
怎会如此?
女子完全想不明白,她严重怀疑范武不是人,是一个假扮成一个人的诡物!
她已经将手中的匕首扔掉,然后伸手塞入自己的亵裤之中,在范武的目光注视之下,她从亵裤里边,掏出了一件看着类似法器似的物品。
那是一个看着像敲木鱼用的小棒槌,上面被人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箓文。
女子手持棒槌,体内的法力涌入这棒槌之中,再一度朝着范武敲了过去。
砰!
!
两种不同的金属互相碰撞的声音骤然响了起来,女子呆若木鸡一般,看着毫发无损的范武,她突然就发现自己的法器挥不动了。
勉强低头一看,就发现自己的法器的一端,不知何时竟然被这个道士给抓住了!
她听见此人的声音响起:“这玩意看起来并不能折叠,似乎也不能够收缩,貌似也没有什么弹性,你是怎么藏进去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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