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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这八家又怎么了？”沈霖问道。

    “这八家转账的数额，都不是他们在私信中承诺的数字。”

    沈霖打开睡大师账号专用的手机，以及接收款项的另一台手机，同时对照打印纸上的厂商名称查看。

    果然，这五家厂商都在原来承诺的数字上打了一定的折扣。

    “这……”沈霖皱眉：“这又是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“不给钱也好，先随便给点也好，无非就是那么几种意思。”萧陌耸耸肩。

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“第一种，就是你刚才说过的：没有正式合同，就一纸赞助，实在不方便走流程，也没法给上面交代，先意思意思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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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几百公里外，某品牌厂商办公室。

    总经理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：“怎么样，上面什么反应？”

    同样焦虑的行政总监：“还是那个回答：你们的困难我们已经了解，但总公司分歧也很大，现在已经给了一半，先看看情况再说吧。”

    “妈蛋，看个毛线，再看下去会出事的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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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第二种：大公司病，谁都不想多事，更不想承担责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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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又几百公里外，又某品牌厂商办公室。

    “老彭，情况都在这里了。”分公司总经理发送出第一份文件。

    “嗯，收到。”总公司总经办回复。

    “资金申请在这里了。”分公司总经理发出第二份文件。

    “嗯，收到。”总公司总经办回复。

    “后续发展的可能性在这里了。”分公司总经理发出第三份文件。

    “嗯，收到。”总公司总经办回复。

    “麻烦你反馈一下吧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……郑总……”总公司总经办回复。

    “嗯？”分公司总经理回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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