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这个……很难吧!” 罗斯·安格贝尔想了想,说道:“金融,并非实体经济,资本的流动,虽然也有诸多限制,却并不像实体业务一样,可以从市场层面,进行制裁、遏制。” “在业务层面,我们可以利用我们的影响力,禁止他们在美投资某些领域,给他们在美的投资,增加许多限制、枷锁。” “但二级交易市场……” “股市、期市、汇市,对全球投资者开放,并没有太好的办法遏制,以操纵市场的理由吧,那是伤敌八百,自损八千。” “所以……我们真正能遏制的,也就只能在一级市场,给予他们投资限制。” “不允许他们参与某些领域、项目的投资。” “可以限制他们在二级市场上的盈利资金出境。”伊诺克说道,“也不需要完全限制,只要能相对卡关就行了,这就足够给他们造成很大麻烦了。” “理由呢?专门针对这家机构,进行外汇管制,那会给我们造成很大麻烦。”费迪维斯接话道,“这有损市场公平机制,一旦这事被炒作,会引起投资于我国市场的其它国际金融机构的恐慌,这种策略,就像安格贝尔先生所说的一样,伤敌八百,自损八千。” “我们自称为自由投资市场,本着公平、公正、公开的原则建议交易制度。” “如果我们遏制这家机构的投资,自己抢先破坏这种规则,那是在毁坏市场根基,可谓是自掘坟墓,久而久之……我国金融市场,就失去公信力了。” “到时候,全球金融中心,大概率又会向伦敦偏移……” “这可是大家都不愿意看见的后果。” “我觉得,现在想完全遏制这家机构的发展,在全球金融市场,联系越来越紧密,全球经济越来越一体化的格局下,已经不太现实了。” “与其如此……倒不如试着拉拢、参与,对他们进行投资,分享其中利润,或者说从内部瓦解。” “当然,在我国市场上,对其加强监管,也是很有必要的。” “华国有句话,叫做‘一手甜枣,一手棍子’,我觉得就是这个意思,给它点好处,稳住它,但又趁着他们放松警惕,全方位来遏制它。” “还给他们好处?那怕是又助长了他们的成长。”伊诺克无语地道,“费迪维斯先生想得也太过于简单了一些。” “我还是那个提议……” “想方设法地对他们进行外汇管制,限制资金的出入境,要么在我国赚的钱,就花在我国,为我国经济做贡献,要么就别想通过正规渠道进来,而非法渠道进来,那就更有扣留资金、冻结资金的理由了。” “以‘添越资本’集团当前在整个金融交易市场的影响力,这么做,后果很严重,恐怕不是我们能承担得起的。”相对保守、稳健的罗斯·安格贝尔想了想,说道,“我的建议,还是在合理范围内,加强对他们的监管,从而来遏制他们的扩张。” “比如……再次督促他们的对冲基金上市。” “至少在我国境内投资的私募对冲基金,为了信息披露的公正性,必须要求他们进行上市,这样我们可以更好地洞察他们的投资动机。” “同时,也是有利于其它投资者,分享他们的投资利润,不至于让‘添越资本’集团这家机构从全球市场上赚的钱,全部带回华国,养肥了华国经济。” “当然……费迪维斯先生所说的,可以尝试谈判,投资‘添越资本’集团母体公司,来分享、劫夺他们从全球金融市场上赚得的利润,同时也从内部更好的了解他们的战略布局和动机,给我们做出相对应的策略,我觉得挺好。” “我记得华国一部著名的兵书里,不也说过‘知己知彼,方能百战不殆’吗?” “既无法从市场方向上遏制他们,那么……想办法融入他们,了解他们,洞察他们,便能做到从根本上遏制他们了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