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好啊,我去外面睡,你等下洗碗自己来。” 不识好歹,但丁在心里骂了一句,打算转身就走,结果背后楚鸢说,“你回你自己房间睡去!” “不给洗澡就算了,还不给一起睡?” 但丁就没见过这么蹬鼻子上脸的未婚妻,拜托,他可是皇子诶!这个女人心里到底有没有一点尊卑之分? 是不是他太惯着他了? “那你跟我的弟弟为什么就能睡?” 但丁没好气地质问楚鸢,“你是我的未婚妻,我不能的事情,我弟弟凭什么可以?” “我跟他认识两年了……”楚鸢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但丁解释,“何况就算我跟你弟弟之前有发生过什么,那也是之前的事情了,你现在追究这个干嘛?” “那你跟他……”但丁骤然变冷的声音,昭示着他心情的变化,“上过床吗?” 楚鸢猛地一惊,后退了两步。 向来伶牙俐齿的她在这一刻竟然像是被人剥光了带刺的铠甲似的,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去解释这些事情。 那些爱啊恨啊都真实存在过,可是到头来,不还是输给了命运,输给了时间。 楚鸢撇开脸去,“我曾经回答过你,我的过去和你没有关系。” “是么?”但丁说出口的话是带着侮辱性的,“我要检查你到底干不干净,我可不想因为你的私生活给我们皇室蒙羞!” 楚鸢脸色一白,还没来得及说什么,浴室的玻璃门被人从外面咔擦一声巨响砸碎了! 漫天飞舞的玻璃碎片溅了一地,甚至还有些残渣飞得太远落在了他们的脚边。 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去,这样的出场方式只有一个人会有…… 一片热气氲氤中,有男人从门口的玻璃门随便缺口里弓了一下紧绷结实的背走进来,侧身抬眸看向了在里面对峙的二人。 楚鸢心惊,发现尉婪的拳头在滴血,他刚才砸碎的玻璃门吗? 那玻璃碎片都有几块扎进他手指了! 尉婪空中挥了一下自己刚才砸玻璃的手,黏在上面的碎片和血在半空中一起舞了道血花,随后男人眯起眸子,那一墨一蓝的异色瞳一时之间漂亮得惊人。 人性和兽欲住进他一左一右的两只瞳孔里,就好像将他的人格都分割成了两半。 楚鸢回想起白桃那句话—— “尉婪会不会也有变态人格?” 窒息感漫上来,女人错愕地看着这样登场的尉婪,刚才但丁还在质问她,有没有和尉婪上过床? 有没有和尉婪上过床? 有没有和这样……大逆不道无法无天的男人上过床? 一字一句,尉婪说,“上过了,怎么了?” 但丁喉头一紧,想也不想地看向楚鸢,那眼神就好像是觉得她脏了似的。 尉婪走上前,将楚鸢用力拽到了自己身边,用的那只流血的手,“过来。” 而后他抬眸,野兽一般盯住自己兄长的脸,“她不是你的。把她给我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