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而陛下卻敢冒天下之大不韙,不顧朝堂反對,硬生生的將林宇這個太監,給扶持到南營大統領的位置上。” 每每說到這里,他都會顯得很是氣憤。 周擎天問:“破軍,那你可知道,陛下為什么要這么做嗎?” 周破軍聞言一愣。 因為他還真得就從來,都沒想過這個問題。 不過,他畢竟是禁軍的大統領,有些事情一點就透。 “爹,你的意思是說,陛下想要扶持自己的勢力?” 周擎天點了點頭,說道:“不錯!” “現如今,夏侯家已經被滅,雖有余黨逃出洛都,可短時間內,掀不起什么大的風浪來。” “上官家又主動遠離洛都,據守堯山大營,聽調不聽宣。” “如今四大柱國里,也就僅剩下花家和獨孤家。” “花家是以商賈起家,在朝堂上,原本就沒太大的政治影響力。” “現如今,花鐵干已死,他們又喪失了對南營的掌控權,更是元氣大傷,也不足為慮。” “反觀獨孤家,卻已是尾大不掉。在洛都的政治影響力,已經不亞于巔峰時期的夏侯家。” “更何況,太后也是他們獨孤家的人……” 聽到這里,周破軍就滿臉疑惑,說道: “爹,這太后雖說是獨孤家的人。可一旦獨孤家和陛下起了沖突,她肯定還是站在自己兒子這邊,絕不會去幫娘家人。” 聽到兒子這句話,周擎天一時間,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。 因為兒子說的沒錯。 太后肯定會站在自己兒子這邊。 可問題是,現如今未央宮的那位陛下,并非太后的兒子啊! 對于這些秘密,周擎天覺得還不能告訴兒子。 以免惹禍上身! “此話不假,可也不能任憑獨孤家坐大。到時候沒了制衡,我們大周的江山,很可能會就此傾覆!” 周破軍聞言大驚。 “獨孤家他們怎么敢?” 周擎天說:“獨孤家他們現在是不敢,可要是再讓他們進一步坐大呢?” “到時候,朝堂之上,全都是他們獨孤家的門生故吏,你覺得他們敢不敢,和夏侯家那樣,逼宮作亂?” 聽完父親的話,周破軍就陷入了沉默之中。 “爹,你的意思是說,陛下扶持林宇,是為了和獨孤家斗?” 周擎天看到兒子,終于想到了這一環節,就欣慰的點了點頭。 “不錯,而且林宇此人,在朝堂之上,沒有任何的根基,又是一位太監,會絕對效忠于陛下。” “而且,此人頗有手腕和魄力,還是羅摩神僧的嫡傳弟子。是用來牽制獨孤家,最為合適的人選!” 周破軍似有所悟的點了點頭,抱拳一禮,說道: “父親所言極是,是孩兒愚鈍了!” 周擎天滿臉欣慰的看著兒子,說道: “破軍,我老了,如今又斷了一臂,行將枯朽。以后這大周,就要靠你來守護了。” “你凡事要三思而行,斷然不可意氣用事,記住了嗎?” 周破軍連連點頭,抱拳一禮,說道: “多謝父親教誨,孩兒定然銘記于心!” 周擎天欣慰的點了點頭,說道:“嗯,現在我們大周,已是內憂外患,理當同舟共濟,莫要再起內訌,讓為數不多的國力,白白的在內斗之中,消耗殆盡!” 周破軍又抱拳一禮,說道:“是父親,孩兒知道了!” 周擎天揮了揮手,說道:“好,你去吧!” 目送周破軍離開后,周擎天就看向一扇石門。 “陛下,既然來了,何不現身相見?” 還不等他的話音落地,就見一道身影,從黑暗的陰影之中,翩然而出。 來人不是別人,正是女帝周云裳! 周擎天甩了甩空蕩蕩的袖子,帶著苦澀的笑意,說道: “老夫有傷在身,不便起身行禮,還請陛下恕罪!” 周云裳連忙說道:“小叔祖,你是長輩,理應我向你行禮才對!” 說完,她還真得就畢恭畢敬,沖著周擎天行了一禮。 周擎天微微頷首,算是回了禮。 稍作片刻沉吟,他就開口說道: “陛下,既然你還認我這個長輩。那我這個長輩,該稱呼你為云龍呢,還是云裳呢?” 第(2/3)页